需要四克唆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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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差新婚组w

私设,新郎比程序员大15岁。
其实艾迪这样已经算是猥/亵儿童了吧,我的理智阻止我更进一步。虽然我很想。
瞎写。本来只是想让帕克坐一坐艾迪大腿的不知道为什么要写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OOC,雷,所有情节都是我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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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伦小时候曾经有一天迷了路。
他在十字路口彷徨地左看右看,只看到了红绿灯闪烁变换。当红灯出现了第十次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你怎么了?迷路了吗?”
伟伦转头,模糊的眼中只看清了一个高大的男人,抱着手中的布料,一脸担心地问他。
“是…是的。”伟伦抽抽噎噎,边揉着眼睛边说:“你知道小学在哪吗?”
男人蓝色的眼睛看着伟伦,然后他抓了抓头发,笑了起来:“我带你去吧,你走错了。”他说,然后先一步走了上前,走出几步后停了下来回头等伟伦跟上。
伟伦赶紧擦了擦眼睛跑了上去,轻轻地,试探着拉住了男人从裤腰中露出的白衬衫衣角。
男人顿了一下,接着回过头朝伟伦微笑。

后来伟伦就和男人交上了朋友,他知道了男人叫艾迪,也知道了艾迪在学做裁缝。
艾迪的母亲已经去世了,父亲常年不在家,他的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和那些未完成的婚纱设计图,以及一些尚在制作中的衣服。
所以艾迪非常欢迎伟伦去他家玩。在那里伟伦总是能吃到少量但精致的小点心,他可以拿着自己的笔电在艾迪家玩,顺便“点评”一下艾迪的设计,但大部分时间他都在艾迪的裁剪声中陷入睡眠,然后等傍晚艾迪把他叫醒,然后陪他回家。
到了冬天的时候,外面满是积雪,艾迪点着了壁炉,室内就变得暖烘烘的。伟伦昏昏欲睡,艾迪做完设计就会把他抱上自己的大腿,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一起看无聊的电视剧,却又开心得哈哈大笑。围巾围在两人的脖子上,伟伦连呼吸都变得懒洋洋。
“你变重了,伟伦。”艾迪下巴抵着伟伦的头顶调侃道。
伟伦快要合上的双眼睁开了点:“明明都是因为你给我小甜点。”他理所当然地说出,然后感觉艾迪在他身后发出了低沉的笑声,搂着他腰的手又收紧了点。
后来又到了一年春天,伟伦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的。直到某一天,伟伦还在艾迪的床上睡觉,他刚吃完了几个小小的甜甜圈,给艾迪新画的婚纱设计图上添上了一点自己的小设计,然后听着旁边沙沙的裁剪声,仿佛睡梦中都带着甜甜圈烘烤的香气。忽然门口响起了钥匙的声音,然后就是钥匙插不进钥匙孔的杂音。裁剪声一瞬间停了下来,伟伦还陷在迷蒙的睡梦中,下一秒就被紧张的艾迪拍醒了。
“快!”艾迪看起来惊慌失措,见伟伦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索性抱起了他:“躲起来,伟伦,不要出声!我找你之前不要出来。”艾迪说,蓝色的眼睛里全是伟伦没见过的恐惧。艾迪把他放进了自己的衣柜里,用力地关上了衣柜的门。伟伦一下子全清醒了。
紧张地蜷缩在衣柜里,从柜门的缝隙中悄悄地往外查看,他看到艾迪把设计图一把塞进了书桌的抽屉里,然后握紧了拳头走近门边。伟伦以为来了贼,还盘算着要不要报警,但他又认为就算真的进了贼,艾迪那么强壮也不至于害怕。
门打开了,那是一个凶巴巴的男人,跟艾迪差不多高,差不多壮,长得也有点相似,他的手里拎着一瓶酒,隔着一个客厅伟伦都可以闻到那人散发出来的酒味。
他听不清男人和艾迪说了什么,只看到男人关上了门,抡起酒瓶子就往艾迪头上砸。艾迪摔倒在地,接着就被那男人踩了一脚。
伟伦瑟瑟发抖,狭小的衣柜里仿佛回荡着他的心跳声和呼吸声。他想起他曾经看到的照片,艾迪的母亲,一个蓝色眼睛的温柔的女人。
那个男人在咆哮,伟伦抱着膝盖尽量躲起来,他不敢再往外看,柜子外面传来了东西摔碎的声音,还有艾迪压抑的痛呼。
不知道过了多久,柜门打开的时候伟伦差点被吓得尖叫,但门外的是艾迪。他半边脸肿了起来,凝结的褐色血渍从额头蔓延到下巴。
“来。”艾迪招呼伟伦,声音沙哑。他伸出手让伟伦拉着:“轻一点儿,我带你出去。”
伟伦出去的时候看了一眼一片狼籍的客厅,那个男人躺在客厅的中间一动不动,伟伦不知道他是不是睡着了。
艾迪开了门,轻轻地把伟伦往外推:“再见,伟伦。”
出了门后的伟伦转身,只看到了艾迪变脏的白衬衫。艾迪没有跟他一起走出来,没有陪他回家。
第二天当他想再来找艾迪的时候,发现这里已经空无一人了。没有人给伟伦开门,大门紧锁,之后好多年都没有人回来过。

伟伦躲在巨山的柜子里,听着狭小空间里回荡着的喘气声,紧紧抓着摄像机祈求不要被找到。
伟伦想起了那双蓝色的眼睛,隔着玻璃望着自己。
“救救我。”他说。
伟伦却被吓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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